切尔

《supergirl》《哥谭》脑洞   竹马设定

布鲁斯一直都觉得能那个小镇男孩相遇是一件不能更幸运的事，甚至他现在一想起都藏不住嘴角的那抹笑意。喔上帝，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再去一次那个小镇，那棕色的头发下那张带着稚气的脸，他多么想和他说说话。

并没有什么美丽的清晨，没有散发着芳香的泥土草木，也没有和煦的带着稻香味的微风——没有任何东西勾起这段美妙的回忆，他只是太想念那个小镇男孩了。

 

“我叫克拉克，”那个男孩说道，“克拉克·肯特。”然后他咧嘴一笑，“你叫我克拉克吧，这样的话我也许可以称呼你的名字？”

布鲁斯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孩，“你知道我的名字？”

克拉克立刻收起了他的有点傻气的笑容，微微皱了皱眉，抿着嘴唇摇了摇头。

男孩的表情变换令布鲁斯不禁弯起嘴角。

“好吧，布鲁斯·韦恩，就叫我布鲁斯好了，”他尽量使自己的话语保持礼貌又不那么冷硬，“很高兴认识你，克拉克。”毕竟他不会介意能与克拉克，这个小镇男孩成为朋友。

布鲁斯看见对面的男孩又扬起了眉梢，同时用欢快的强调说着：“我也是！布鲁斯。”

 

那年春季，韦恩一家选择了在这个小镇度假，小镇有点远，坐在车上的布鲁斯丝毫没有睡意，因此他并没有错过一路上的景色，由熟悉的哥谭市，到路过着建筑物越来越少的地方，最终到达这阳光明媚的小镇。

光是这阳光哥谭都不能比啊，他想，哥谭那糟糕的天气太不尽人意了。

小镇仿佛每一块地方都充满了阳光，还混合着谷物的香气。这地方真的很讨喜，不是吗？

布鲁斯换上了阿尔弗雷德精心准备的适合玩耍的衣服——他把他平整的黑色西装脱下，换上了一件褐色的针织毛衣，带上了一件黑色外套。

他打算去附近走走什么的。

 

布鲁斯渐渐走远，远离了身后那座雍容华贵的别墅。只是漫步在河岸边，长得低低的绿草野花间。四周并没有密集的房屋，也没有很多成片的麦田，整个镇子宁静祥和极了，微风不时拂过布鲁斯的脸颊。

此刻他想坐下来，感受这片安宁。实际上他确实这么做了——他随便找了个地方，挨着草地坐了下来，微微眯起眼睛，仰起头，全身放松了来。

“嘿，你好？”

一个声音猝不及防的闯入布鲁斯的耳朵里，他一颤，睁开了双眼，眼前男孩的模样赫然映入了眼帘。

“额，对不起，是不是打扰到你了，”那一头棕发的男孩咧开嘴角，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，“我只是，也许…对于新来到这里的富家孩子有点好奇？”他又歪了歪头，“我听说贵族们都穿着平整的西服，穿着发亮的皮鞋，头发也是涂着一层发胶……”

看着布鲁斯渐渐皱起了眉头，克拉克慌忙地摆摆手，“额，我不是有意的，我、我是说我只是好奇，毕竟我好像见识到了另一种人。”说着脸上还浮现了一种雀跃的神情。

听到这番话，布鲁斯回以一个十分礼貌性的微笑，尽管他内心不太舒服。“这世界里并没有什么另一种人。如果你说你从没见过富裕家庭的孩子，那么我会告诉你直到今天。”顿了顿，布鲁斯轻声说，“但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兴奋或是展现的。”

克拉克挠了挠头，他意识到自己的话惹对方不开心了，但是，他自己就真的是“另一种人”。

“对不起，你不开心了，是我的错，”男孩低下了头，声音变得小心翼翼地，“这里…就是我长大的地方，礼节上面的东西并没有多大了解。”

突然他抬起了头，扬起了笑容，“但是我的家人告诉我，要是别人因为自己而不开心了，那就一定得诚恳地道歉。他们说这样容易交到朋友！”

狄更斯说过，只有在你的微笑里，我才有呼吸。

但布鲁斯把它否决了，毫不犹豫。

太阳温和的柔光洒在眼前这个和自己一般高的男孩的棕色头发上，洒在他的笑容上。

“傻气”的笑容，一点也不符合绅士礼仪。

可是布鲁斯又无法否认，他喜欢这个笑容。心中的阴霾不知何时早已被亮丽的阳光所取代。

朋友？对！朋友。布鲁斯终于回过神来，感觉过了非常久的时间。“不，没有必要道歉，我说重了…….”

“嘿！”似乎是不喜欢过于礼貌的布鲁斯，克拉克开口打断道，“我觉得我们不需要这些过于拘谨的谈话，那样太没意思了！”他顿了两秒又补充道，“况且我不擅长这些！所以我们都抛弃掉这些东西，这样我要是因为礼节的问题又犯错，你不能不开心好吗？”

布鲁斯噗嗤一笑，其实，男孩的话并不是礼节的问题，但是他也不想揪着这件不愉快的事不放。他笑着点头，“好的，好的。”

“说起来，”克拉克说道，“我叫克拉克，”那个男孩说道，“克拉克·肯特。”然后他咧嘴一笑，“你叫我克拉克吧，这样的话我也许可以称呼你的名字？”

布鲁斯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孩，“你知道我的名字？”

克拉克立刻收起了他的有点傻气的笑容，微微皱了皱眉，抿着嘴唇摇了摇头。

男孩的表情变换令布鲁斯不禁弯起嘴角。

“好吧，布鲁斯·韦恩，就叫我布鲁斯好了，”他尽量使自己的话语保持礼貌又不那么冷硬，“很高兴认识你，克拉克。”毕竟他不会介意能与克拉克，这个小镇男孩成为朋友。

布鲁斯看见对面的男孩又扬起了眉梢，同时用欢快的强调说着：“我也是！布鲁斯。”

    

后来他们结伴漫步在草地园田间，对于两个正是好动时期的男孩子来说，确实有那么一点奇怪，但现实就是，田园这种地方，出来除了散步谈心，基本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。

但是同时也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。

“你们那里是不是特别多高楼建在地上，然后每天街上人来人往的，从不间断！”

“可以这么说，但是，高楼就是建在地上的啊，”布鲁斯忍不住笑出声，克拉克总是给人一种亲切感，可以把旁人的心情变好的亲切感。“我们还有穿梭在高楼间的列车！”——而且是他们家建的，但布鲁斯没说。

克拉克夸张地张大了嘴巴，“天呐！你们的列车会飞了吗！用什么发动的！”

布鲁斯笑得身体往前倾，“你的逻辑也真不是常人能比的，当然不会飞。只是轨道都建在高楼之间，这样可以减少用地。”

克拉克眨了眨眼睛，张着嘴巴点了点头。

“你知道吗，”难得的布鲁斯先提起话题。

克拉克立刻看向他。

“在我们那里，天气坏的要死。感觉像是永远都无法消散的黑雾，我甚至都经常在想，是高楼顶部的烟涌上乌云里，还是乌云里的污秽钻入了楼顶的烟囱。”

“你们天气还真的很糟糕啊。”克拉克皱着眉头，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。

布鲁斯撇了撇嘴，他刚刚尝试着幽默一次，是克拉克太蠢还是他真的失去了他的幽默感。

“啊布鲁斯，”在烦恼着的布鲁斯回过神来，对上克拉克的眼睛，“你看！太阳要下山了！”

布鲁斯朝着克拉克的手指的方向偏头，他们都停住了脚步。

远处，很远很远的地方，火红的太阳靠着地平线，正使着它最后的余晖抚慰万物，告别万物。艳丽的晚霞，像是打翻了的颜料，洒在天边，烘托着鲜红的夕阳。

哥谭不会有这样的美景，哥谭连正午本该一抬头就可瞧见的太阳都少见，更别提什么晚霞。

布鲁斯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的克拉克，男孩微微眯着眼睛，迎着前方的夕阳。

他突然想起了查理·杜比尼所作油画《落日与渔夫》，这里没有海，没有沙滩，没有渔夫。但是克拉克似乎与美丽的余晖凝聚在了一起，要是这是一幅画，画面的重点不再是夕阳了，而是这个小镇男孩。

布鲁斯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悸。

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和这个男孩更亲近些。

 

也许是他是真的做到了。

落日后夜晚也如约而至，他们一起爬上了小山丘，为了一睹克拉克口中“夜晚中那群可爱的小精灵——萤火虫”。

布鲁斯在自己的大宅里，也曾试过夜晚到草丛间寻找那些狡猾的小亮点。是的，它们总是狡猾的，稀少又狡猾。

他们坐到一块比较平整的大石头上，渐渐的，点点银白的、灵动的光，从草丛间冒了出来，扑闪着或白或绿的荧光。又渐渐的，荧光越来越多，似故意汇聚在了这里，在迷茫的夜色中，这里却是那么光亮，仿佛置身于银河当中。

布鲁斯张着嘴，目光到处飘荡，但在他的眼眸里，光亮从未褪去。

夜晚小镇的星空布满了星辰，但却不及他们这一小处地方的耀眼。这些光点摇摇晃晃，这些小精灵舞动不停。

但其实这些景色再唯美再动人，也不及布鲁斯的眼睛夺目。至少克拉克是这么觉得的。

或者他们都觉得，能遇到对方就是他们一生中最美的事情，尽管他们真的还很年轻。

 

后来他们看累了，说累了，布鲁斯坐在石块上，头靠着克拉克的肩，披着自己带的外套，便陷入了梦乡。

当他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睡在自己家床上——他只知道这个了。

他掀开被子，外套被放在自己旁边，拿开外套，底下有一张小纸条，下面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字：亲爱的布鲁斯，和你在一起的时光真的超级开心，答应我还有下一次好吗？：）

布鲁斯弯着嘴角把这几句话看了好几次，最后的笑脸真的太有趣了，不是吗？

会有下一次的，我保证。他在心里默念。

 

但事不如愿，克拉克具体住哪里，他不知道，因为克拉克不愿意说。

在布鲁斯父母死后很长一段时间，布鲁斯十分忙碌，他必须要让自己忙碌。

但是再忙碌，他也从不忘却这段美好，就像面对双亲的离去，再痛苦也没有让自己倒下，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去完成。

成年后，他再次回到小镇，再一次目睹夕阳，只是孤身一人，然后并没有去那个如梦如幻般的小山丘。

“蝙蝠侠，你害怕吗？”

不怕，也怕，没有了寄托。他怕那些美好的画面会日渐模糊，总会模糊。

 

幸运的是，他不用担心自己会忘却那段记忆，因为——他找到他了。

“Superman.”他盯着眼前的人。

END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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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超生日咯！！！

生日快乐呀www这篇生贺谢赏啦